兩樓的高度,外面的人可能看到里面的。 遲歡不想單獨面對梁天琛,那人在奧克蘭跟她說的話,還歷歷在目。 “怎么這么怕他?”許清如看出遲歡的異常,按理來說,不應該害怕的,不是還有道北霆么? &sp; 遲歡不知道怎么說,“梁天琛這個人,我其實挺怕他做出什么極端的事情來。表面上看起來的老好人,等到真的要做壞事的時候,你會發現他其實比那些惡貫滿盈的人更可怕。” 所以遲歡擔心梁天琛會因為三十年前的事情,再加上她過河拆橋拒絕和他一起回紐約而激怒了他。 “這些事兒你跟道北霆說了沒?” 遲歡嘆了口氣,“還沒有。” “那你得跟他說啊,你現在懷了孩子,就不應該再想別的事兒,安安心心把孩子生下來再說,其它的等他來處理。”許清如也是操碎了心,“我看你懷孕的反應這么激烈,多半是因為憂思過慮。” 在遲歡和許清如談話的時候,遲歡放在床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電話是道北霆打來的,出殯儀式已經結束,在墓地的時候道北霆想打電話問問遲歡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