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親口告訴他,你是我謝晉遲的女人,我就放了他。” …… 許久,許清如從謝晉遲病房出來,往醫院外面走。 她整個人累到不想說話,揚手招了出租車離開。 車子開過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從醫院駛出,車子有些熟悉,許清如多看了兩眼。 道北霆的車子,駕駛座上是道北霆沒錯,但副駕上的人,并不是遲歡。 好像是……星辰先前的主治醫生? …… 越野車內,裴永安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麻煩你送我回家了。” “不礙事。”道北霆不甚在意,“我還以為你因公受傷早該回家休息了,沒想到還帶病上班。” “腦外科病人多,醫生少。我要是請假的話,那邊忙不過來。” “也許哪天看新聞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某院腦外科美女醫生愛崗敬業,連續幾臺手術之后體力不支光榮殉職。” “哪有你說的那么夸張。”裴永安面頰微微發紅,大概是“美女醫生”四字撩到了她的心。 “你在門診大廳和那個男人對峙的時候,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道北霆單手掌著方向盤,另一只手撐在車窗上,有種說不出的閑適感,“你沒想過要是那一刀捅你身上,你可真要英勇殉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