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所以拆了,以絕后患。”道北霆說了個不算解釋的解釋。 雖然這個理由很勉強,但遲歡還是信了。 拆了就拆了,遲歡也知道道北霆是在何種情況下讓人拆了甘棠居的,所以也不好再多說什么。 “我知道你舍不得甘棠居,但所有的回憶并不是靠一座房子,或者一本書,一封信來支撐的。所有的回憶,都記在這里。”道北霆拿著遲歡的手,放在他胸口的位置。 男人只穿一件白色襯衫,他灼熱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襯衫傳遞到她的手上,以及,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 撲通—— 撲通—— 像是觸電一般,遲歡急于縮回自己的手。 手卻被道北霆緊緊地扣在胸口,只聽著男人調侃一聲:“遲歡,你說我們兩什么都做過了,你連孩子都給我生了,怎么每次我一碰你,你就害羞得像個小姑娘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你了。” 是,他們兩什么都做過了。 可每次,遲歡的臉會發紅,有時候還會捂著她自己的臉。 讓道北霆有種欺負手無寸鐵的良家少女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