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不如人。

    “也不知道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計較。”沈長風揉了揉剛才被道北霆傷到的腰腹，坐在椅子上，“你再這樣下去，遲早成為你爺爺二號。”

    當初，道北霆偶爾會和他們說道正國是多么的慘無人道，他們倒也是同仇敵愾，覺得老爺子太過剝削。

    但是現在，沈長風覺得道北霆正在朝著那個方向去。

    成為他當初最不喜歡的那種人。

    道北霆似乎明白過來沈長風這些日子以來對他的不滿是從什么地方來的了，大概就是他覺得他變了。

    “這我就要說句公道話了，老大這不是變了，是因為他在這個位置上，就該做這樣的事情。如果換做你，你也會有同樣的做法。”雖然，謝晉遲不知道沈長風和道北霆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但從他們的言辭間，知道兩人可能有什么矛盾。

    這話，他覺得自己說的沒毛病。

    沈長風被謝晉遲的一句話說的好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不是道北霆變了，是他不得不做那樣的事情。

    “以后，我可能還會做更多讓你無法理解，無法認同的事情。”道北霆接下謝晉遲的話，對沈長風說道，“我做那些事情，不是為了讓你們能夠理解，是我必須得那么做。我身后，是整個道家，整個道氏，不容半點閃失。”

    所以就算沈長風不理解，他也照樣會那么做。

    言下之意便是，如果嚴重到他不得不失去這個朋友，那他也只能結束和沈長風的這段友誼。

    “難道不是，打一架就好了？”謝晉遲攤手，“當初是不打不相識，現在照樣也能通過打一架來泯恩仇啊！”

    說起當年他們認識，還真的是因為打架。

    那時候他們還小，雖然都在稷下學宮讀書，但平時也是八竿子打不著的。

    是那次，道北霆在學校看到高年級的欺負低年級的學生，把人家逼到角落里面羞辱。

    道北霆看不慣這種事情，只身過去想要救那個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