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說道：“等宿主完成任務之后，自然會知道。”

    “就不能提前透露一下嗎？”張煜現在好歹也是九階傳奇，對于系統，不再如當初那般敬畏，他能夠感覺到，系統就存在于自己的神魂本源之中，他甚至能夠捕捉到自己神魂本源中那一團類似于神魂卻又與神魂有著區別的奇異能量的痕跡，那奇異能量，隱隱散發著一絲本源氣息，那就是系統的本體。

    對他來說，系統，已經不再神秘。

    剝開了系統的神秘面紗，也就不存在什么敬畏了。

    “我只能說，那獎勵，比高等時空種子更加珍貴。”系統的聲音雖然依舊是機械聲，卻明顯多了幾分鄭重，傳遞出一絲別樣的情緒，“那是老主人留下來的至寶，足以讓九階傳奇瘋狂的至寶！”

    系統越是這么說，張煜就越是好奇，恨不得立即將那至寶拿到手。

    不等張煜再說話，系統說道：“當宿主完成最后一個任務之后，有關于老主人的一切，我都會告訴宿主……”

    看樣子，系統雖然正式把張煜當作合格的宿主，但還遠遠沒有到恭敬的地步，至少，張煜的分量，還遠不及它的老主人。

    也許只有當張煜達到系統老主人那個級別，甚至超過系統老主人的時候，系統才會真正認可他這位新的主人。

    “那你能不能說一說，你到底是什么樣的存在？”張煜問道：“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某種智能生命，還是純粹的機械信息，抑或……是類似于邪王之類的詭異生命？你是自然孕育誕生的，還是人工創造的？”對于系統存在的形式與來歷，張煜同樣感到十分好奇。

    如果把系統老主人比作一個家族的族長，那么張煜便是新的族長，而系統，則是扮演著忠誠管家的角色。

    只不過，這個管家的存在形式很特殊。

    “宿主今天的問題已經夠多了。”系統明顯不想再提這個話題，它平靜道：“宿主如果真的想知道關于我的一切，那就努力成長吧，當你完成最后一個任務，就算你不問，我也會將老主人的一切告訴你，這其中，也包括我的一切信息。”

    系統不愿意說，張煜也沒轍。

    他輕吐一口氣，道：“最后一個任務……真是期待啊！”

    他隱隱感覺，系統很在意最后一個任務，似乎，那便是它存在的使命。

    系統沒有再出聲，仿佛再次陷入了沉睡一般。

    不過張煜可以感應到它的存在，不再像以往那般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