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做過什么,一目了然。 “顏汐,你剛剛做什么去了?為什么是這副樣子?” “你被他糟蹋了是不是?你怎么能那么不要臉?” “縱使他逼你,你也可以以命要挾呀。” “現在你那么臟,真是讓我多看一眼都覺得惡心!” 季南辭滿眼的厭惡,看顏汐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個垃圾。 如果是第一世,這樣侮辱性的語言她只會覺得難堪和害怕,怕季南辭因此看輕自己,不要自己。 但現在,她很清楚眼前這人就是個渣,披著再冠冕堂皇的皮囊也是個渣。 “汐汐,你怎么能這樣辜負南辭哥哥呢?” 不知何時出現的顏悅此刻頭上包著白布,一副弱柳扶風。 隨時會倒下的模樣站在季南辭的身后。 恰到好處的欲言又止,更是惹得季南辭很有共鳴。 “嘖嘖嘖……我當是誰把這條狗放進來了,原來又是你呀?” “怎么,上次的教訓還不夠?” 顏汐挑眉,意有所指地看著顏悅額頭上的傷。 這會兒顏悅的病還沒有惡化,所以需要的血量也不多。 但是后來大學以后她病情惡化,那段時間才是她最暗無天日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