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大兄明顯不想讓自家人吃虧,哪怕這芭蕉桑給他丟盡了臉。 “哦?那你想怎么樣?” 李恪發問,中大兄冷笑一聲:“嚴懲那些動手的士子!中舉者,革除功名!未中者,永遠不能參加科舉!” “所以,你在教我做事?” “孩兒不敢!” 中大兄聽聞李恪語氣中的不滿,當即九十度鞠躬。 “本王說他是使者,他就是使者!本王說他是從扶桑逃竄而來的犯人,他就是犯人,懂么?” 李恪看向臺下的士子,“你們打人確實不對!沒意見吧?” “我等知錯,為殿下帶來了麻煩!” “殿下如何責罰,我等都認了!” “請殿下責罰!” 不僅是打人的士子,連那些沒打人的都紛紛跪地,“還請殿下責罰!” “本王沒說你們有錯啊!跪個屁!” 李恪擺了擺手,“咱們大唐講道理,醫藥費肯定要給人家!一人一文錢!” “嘩啦啦!” 可憐的芭蕉桑,如今就跟乞丐一樣,身上鋪滿了銅錢! “這些銅錢,換成銀子也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