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西南的這鬼天氣,變化無常,絲毫不輸北方的寒冷。”他嘀嘀咕咕的,拿著雨傘和手電筒走到車子后面。 用手電筒照過去,上面的鐵鏈還鎖得好好的。 他從媳婦口袋里摸出鑰匙,把門打開,然后照了里面。 麻袋還好好的躺在那里。 里面的人也沒動靜。 “昏了這么久還沒醒過來?不會是出啥事了吧?” 他正想跨上去看看,突然就聽到了一聲嚶嚀。 “我……我這是在哪?”麻袋里傳來了聲音。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小孩子的聲音有些干澀。 帶著恐懼。 那人一聽,也歇了上車檢查的心思,“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然后拿鐵鏈鎖住。 因為雨勢太大,他又要打傘,又要嗎手電筒,鎖的時侯鑰匙和鎖他沒拿穩,落在了地上。 那人罵罵咧咧的撿起來,把鎖掛上去,鑰匙扒出來。 臉上被雨水糊了個遍,他打了個寒顫,也顧不得去檢查鎖沒鎖好了。 趕緊回了副駕駛。 “如何?是好好的在那里吧,和你說你還不信,非得出去自己找罪受!”駕駛室的人感覺到一股涼氣撲過來,把手表的毛巾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