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襄茫然，這條件和她想象中不太一樣，似乎難度有點低了。

    “有些事他做不了。”嚴(yán)厲寒抬眸，眼神里閃過微光，從宋襄臉上輕輕掃過。

    嚴(yán)厲寒明白她的顧忌，不屑地嗤了一聲，“你想多了，徐毅做不了的事，并不是只有床上活動。”

    “你只需要隨傳隨到，陪我參加重要的活動。”嚴(yán)厲寒語氣平緩，說得合情合理，最后又道：“等辦公室有了真正能代替你的人，你可以立即結(jié)束特助工作。”

    她抬頭，厚著臉皮確認(rèn)，“特助的工作范圍，不包括嚴(yán)總的夜間生活，也不包括像剛才的……那個……”

    嚴(yán)厲寒皺眉，耐著性子，語氣卻不善，“對！”

    “不要不知好歹，這是我給你的最后一次機會。”

    宋襄：“……”

    “抱歉，我只是太驚喜。”

    宋襄攥著手，又問了一句，“我能問問為什么嗎？”

    他瞇起眼睛，涼颼颼地道：“宋襄，我有的時候也在懷疑，這是不是你故意給自己留的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