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震霆態度堅決，絲毫沒有讓步的意思。

    嚴厲寒面色冷漠，無形中強調了一遍。

    “我說了，她不在。”

    祖孫倆一人一句，輕易把氣氛推到了僵持的境地。

    嚴松站在門口，面色復雜，進退不得。

    空氣忽然稀薄，呼吸都必須得小心進行。

    嚴厲寒坐在床上，唇角一直下壓，視線落在對面的門上。

    里間的門打開。

    嚴震霆呵了一聲，“這是從哪里進來的，不是去公司了？”

    “開玩笑？”老爺子冷哼，視線從面無表情的嚴厲寒臉上掃過，“他什么時候會開玩笑了，我倒是不知道。”

    “您喝什么茶？”

    宋襄點頭，轉身出門，然后很快就端了水上來。

    老爺子接過茶，隨口說了一句。

    老爺子的眼神一直盯著她，審視，打量，判斷。

    “二十五。”

    宋襄照實回答：“是，有這個打算。”

    老爺子放下茶，說：“你給厲寒當了五年秘書，也算是嚴氏的功臣，現在調去岳吉做了總裁，不覺得委屈？”

    “那你說說，岳吉最近的經營狀況。”

    嚴厲寒沒給面子，當著宋襄的面戳親爺爺，冷冷地道：“現代化經營，不是五十年前的東西了。”

    “我老頭子還沒癡呆！”

    她刪繁就簡，沒說那些亂七八糟的術語，用大白話說了公司的現有資產和近期項目。

    “年紀不大，頭腦倒清楚。”

    “既然要結婚，那就抓緊時間，女孩子的事業黃金期寶貴，可不能耽擱了。”

    老爺子忽然換了話題，說得宋襄措手不及。

    “厲寒將來結了婚，希望你還能在他身邊輔佐他，嚴氏需要你們這樣的人才。”老爺子又道。

    他剛說完，嚴厲寒就徹底冷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