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星拉了拉沈鸞的袖子，“你別生氣，牧江也不是故意的。”

    他往沈鸞面前遞了塊點(diǎn)心，“吃點(diǎn)甜的，甜了就不氣了。”

    沈鸞沒崩住，笑著瞪了他一眼，拿起點(diǎn)心小口小口地吃。

    九星這才看向牧江，“早說過你這個(gè)毛病，得改一改，知道你是好心，不知道，還以為你在挑撥我與阿鸞的關(guān)系，我自己有分寸。”

    牧江張了張口，最終沒說什么。

    只后來，沈鸞要回去的時(shí)候，在門口又見著了牧江。

    “牧大人看樣子好像是特意在等我？”

    “我有幾句話想跟德賢公主說，不知公主可方便。”

    “方不方便的，方才在府里牧大人不說，是不能讓九星聽到？”

    牧江沒說話算是默認(rèn)，沈鸞眉頭微挑，“前面兒不遠(yuǎn)有我一個(gè)鋪?zhàn)樱覀內(nèi)ツ莾赫f吧。”

    ……

    鋪?zhàn)永锖笤旱姆块g內(nèi)，紫煙將茶水端進(jìn)去，出門輕輕將門關(guān)上。

    “牧大人嘗嘗，我這里的茶葉都是新到的，別有一番滋味。”

    牧江沒動(dòng)，手?jǐn)R在桌面上，“德賢公主聰慧過人，應(yīng)該也猜到我想跟您說的是什么。”

    “哦，那我可猜不到，我這人愚鈍著呢，什么都看不出來，真的。”

    牧江：“……”

    沈鸞從茶壺里給自己倒茶，拿了茶杯在鼻尖輕嗅，忍不住陶醉其中，“真香，若是一邊品茗一邊聽九星唱歌，也算是人間樂事，神仙日子。”

    “九星并不是供人取樂的人，他心性單純，只要?jiǎng)e人對他好一點(diǎn)，他便會(huì)十倍奉還，公主若是想聽曲兒消遣，大可以找其他人，我也認(rèn)識一些聲音好聽的伶人，可以為公主引薦。”

    沈鸞淺啜了一口茶，慢慢地將茶杯放下，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容，“所以在牧江大人看來，我并非是真心拿九星當(dāng)朋友，只是對他施以恩惠，讓他心甘情愿唱歌給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