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才是正常的。

    “我果然關(guān)不住謝大人。”她笑了笑說。

    “皇后不用自慚。”謝燕芳道，“你才當皇后幾年，自然比不得我運籌十幾年。”

    楚昭道：“讓我這婢女走吧。”

    “你說什么胡話呢。”小曼喊道。

    謝燕芳道：“阿昭小姐這話會傷了這姑娘的心，她怎會扔下你走。”他的視線落在小曼身上，第一次仔仔細細看她，“原來她是你母親的人啊，我一直以為是你父親的。”

    楚昭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旋即湮滅。

    “阿羽告訴你的？”她說，嘴角浮現(xiàn)一絲自嘲的笑，“我還是沒長教訓，三公子你說得對，這種境遇下，父子夫妻，也要戒備。”

    蕭羽是她救的，但這個被她救的孩子，也是皇帝。

    “他是個孩子，伱不要苛求他，也不要怪罪他。”謝燕芳道，“沒有孩子的秘密能瞞過大人。”

    說到這里，他眼中幾分悵然，又清明。

    “很多事，先前覺得有些不對，但也能解釋，現(xiàn)在我才徹底明白了。”

    “比如，蕭珣為什么能被楚嵐一家抓住。”

    “比如，石坡城失守，西涼王被擒，鐘長榮為什么還能襲擊西涼王庭。”

    “比如，中山王繳獲的十萬兵馬在邊郡折損數(shù)目那么多，一點都不像中山王精心練出來的。”

    “比如，為什么要把我關(guān)起來。”

    聽到這里時，楚昭忍不住道：“我把你關(guān)起來，跟這件事沒關(guān)系吧。”

    謝燕芳看著她：“有關(guān)系，如果不是你母親還在，就不會是阿昭小姐把我關(guān)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