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與妖族有淵源？”孤塵眼眉一挑，“一個人類，能與妖族有什么淵源？”

白靈沉默了，這事情，她不能說，沒征得張煜的同意，她不會告訴任何人。

可白靈越是沉默，孤塵心中便越是好奇，他能夠感覺到，白靈并未說謊，他也十分確定，白靈沒膽量在自己面前說謊，這使得他十分好奇，院長與妖族之間到底有著什么關系？

“你似乎很了解院長？”孤塵打量了白靈幾眼，饒有興致地道。

“算不上很了解，只是比別人知道的多一些。”白靈微笑道。

“那你說說，院長的實力如何？”孤塵很早就想打探這件事了，一直以來，他只是猜測張煜的實力很強，強大得不可思議，可張煜到底有多強，他卻并不清楚，如今白靈就在面前，并且對張煜頗為了解，他自然是忍不住好奇，問出了這個一直困擾著他的問題。

白靈驚訝道：“孤師不知道？”

孤塵微笑道：“我只知道院長很強，可能比龍皇還略微強橫一絲。不過，具體有多強，我也不清楚。”通過張煜施展的瞬間移動，以及其余的蛛絲馬跡，他可以確定，張煜是一個極其強大的至強者，比起八千年前的貝隆，還要強大不少，“你對院長那么了解，應該知道他的實力吧？”

張煜太神秘了！

孤塵雖然對張煜不再抱有敵意，可他對張煜的實力，卻是十分好奇！

他很想知道，那個逼得他不得不加入蒼穹學院，不得不做出妥協的院長，到底擁有著何等強橫的實力，或者說，他想知道院長實力的極限……

“其實……我也不知道院長有多強大。”白靈沉默了一下，旋即苦笑起來。

孤塵一怔，旋即皺起眉頭：“你不知道？”

白靈平靜道：“院長有多強，沒有人知道，哪怕我們蒼穹學院的人，也沒有人知道。不過……”

“不過什么？”

“不過，修煉班有幾個學員，曾經提起過關于院長實力的事情。”白靈凝重地道：“我也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孤師如果想聽，我可以說一下，但我不保證消息的真假。”

孤塵淡淡一笑：“但說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