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司業一噎:“你!” 蕭六郎淡淡地說道:“說到規矩,鄭司業你今日的行為觸犯了國子監監歸第七十八條。下次舉起戒尺前,不妨先想想戒尺究竟應該先落在誰的身上!” 七七七、七十八條是啥? 他是司業他都不記得了,這小子把自己當誰了? 國子監祭酒嗎? 還和他擺起規矩來了! 鄭司業在重要人物面前被一個新生落了顏面,臉上掛不住:“你,給我來明輝堂一趟!” 他要好好挫挫這小子的銳氣! 蕭六郎毫無畏懼地看了他一眼:“明輝堂是祭酒才有資格進去的地方,司業大人已經是祭酒了么?” &p; 鄭司業氣了個倒仰! 這小子……竟然譏諷他不是真正的祭酒! 蕭六郎道:“我要去上課了,代祭酒,慢走。” 最后一句代祭酒,猶如彎刀插心口。 鄭司業感覺自己胸腔都在痛! 蕭六郎沒再搭理這一行人,牽著小凈空的手將小凈空送去了他的課室。 小凈空不是嬌氣的小孩子,他已經沒事了,只是情緒仍有些低落。 “怎么了?”蕭六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