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不是?!?br/> 老學者們紛紛搖頭。 “你們確定?”宣平侯狐疑地看向幾人。 “侯爺,我等若是連一個人的文采都分不出,那算是白活這么些年了。二人不僅字跡不一樣,行文與思考的方式也截然不同。” 一個是白晝,一個是暗夜。 蕭珩的文章令人如沐春風、心緒開朗,蕭六郎的文章卻如罡風冰雪,一刀刀砍在人的心尖上。 這要是同一個人,得是經歷了多大的痛苦與折磨,才會把自己刮骨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