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不霍啞笑,“只要她是真正的幸福,我為什么要難過?我所求的,也不過是讓她平平安安,開開心心而已。” “那樣大叔又是孤零零的一個人了。”華子嫻說道。 邢不霍笑了。 他從出生開始,父親不是他的父親,喜歡的女人,不是他的女人,就連妻子,也不是他的妻子。 “我一直以來,都是孤零零的一個人,習慣就好。”邢不霍平淡地說道,聲音在歲月的磨合中,變得越發的溫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