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離國子監是真近,蕭六郎嚴重懷疑小家伙的師父是為了方便他去國子監上學才買下了這座宅子。 午飯是老祭酒做的,色香味俱全。 顧琰與顧小順沒啥忌口的,他倆在書院的食堂吃。 吃過飯,老太太回屋困覺,小凈空自己去刷自己的小碗碗。 飯桌上只剩下師徒二人。 “為什么那么做?”蕭六郎看著老祭酒問。 老祭酒又不傻,焉能不明白自家徒弟問的是什么,他不希望蕭六郎有任何心理負擔,就道:“掙錢,養家糊口。” 蕭六郎:“……” 有些默契在彼此心底,不必言明。 他的前方一片黑暗,他看不見出路,顧嬌、老祭酒都在用自己的方式照亮他的出路。 小凈空每天吃過午飯都要睡個午覺,今天卻沒有。 蕭六郎從屋子里出來,看見他在后院鬼鬼祟祟的。 “你在做什么?”蕭六郎問。 “沒什么!”小凈空若無其事地說。 他既不睡午覺,也不化身小喇叭精叭叭叭,行為十分可疑。 俗話說得好,小孩靜悄悄,一定在作妖。 果不其然,蕭六郎下午才上了一節課,就被小凈空的夫子請家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