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慶一噎,撇過去:“你不是走了嗎?” 語氣十分淡定。 宣平侯:“那我走?” 上官慶叉腰炸毛! 走一個試試看! 宣平侯笑得不能自已。 其實臉拉下臉了,似乎就沒那么難為情了。 上官慶到底深得宣平侯真傳,難為情只是一瞬間,很快便不感到害臊了。 不就是多了個爹嘛? 有什么了不起的? 都是男人! 上官慶平復了下來,不再為自己的行為與黑歷史感到羞恥感到羞恥。 “談談?!彼f。 “好,談談?!毙胶钚χf。 上官慶張了張嘴:“你……” 暈死了,從哪兒談起? 完全沒心理準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