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們算計自己,卻摘得干干凈凈的。“到了。”司機突然停下了車,很恭敬地把蘇晚請了下去。幽靜的郊區里一棟歐式別墅映入眼簾,大理石的臺階,玉制的雕像,一切都顯得很奢華。蘇晚剛下車就準備逃跑,結果就撞在了一個男人身上。南夏稀里糊涂地和他去了民政局,兩人拍照,領證,速度很快。今天是個良辰吉日,她本來打算和裴以軒過來領證,沒想到新郎直接換了一個人。結婚證上寫著男人的名字。宮聽墨。這個姓氏有些熟悉,但她并沒有想起到底是誰。回去的路上,南夏猶豫道:“我們以后會住在一起嗎?”畢竟是協議結婚,要是以后和一個陌生男人睡在一起,她心里面會覺得別扭。宮聽墨轉頭,眸若黑潭:“你在意這個?”南夏臉一紅,她當然在意,他們仔細算起來也就算陌生人而已,兩人才認識了兩天不到。男人伸出手把她的發絲撩到了耳后,她今年22歲,但圓溜溜的眼睛,讓她看起來很顯小,皮膚吹彈可破,摸上去柔滑至極:“你要是有需要,我可以效勞。”他的氣息吹在南夏的臉上,她的臉龐頓時紅了一大片。看來是聽懂他的暗示。男人的唇瓣往上揚了揚,看起來心情不錯:“但三年后,我們就離婚,不要奢求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