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寧明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一幕幕慘無人道的畫面,小心臟撲通撲通地跳。 直到此刻,他獨自一人深陷在敵國時,才真正感受到了舉目四望,滿臉無措的絕望。 “我究竟該怎么辦?” 寧明咬緊牙關(guān),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只小羔羊掉進了虎穴。 與此同時。 外界,大堂中。 拓跋鴻雁的手掌落在了棺材板上。 她的動作很緩慢,比當(dāng)初大明侯開天甲金棺還要謹慎。周圍的拓跋家修士也都一顆心懸在了嗓子眼上。 咔...咔... 氣氛一時間凝固到了一個極點,就像是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海面。 哪怕是拓跋文宇這個瘋子都屏住了呼吸。 可就在眾人直勾勾地盯著這一幕時—— “算了。” 拓跋鴻雁突然抬起手,離開棺材板,像是吐了口濁氣,“小心起見,先帶回祖地再說。” 此言一出,大家不知為何,心頭也像是有顆巨石落了下來。 不遠處。 一個拓跋家的少年,抬手抹了下額頭的汗水,人都有些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