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不代表他們不可以用其他方式來做相應的限制與安排。 比如說一直讓閭勍這個老資格在應天府南京城坐鎮,便是一種手段。 再比如這次破格提拔張榮,之所以如此順利,其實也隱隱有幾分項莊舞劍意在沛公的意味——有張榮在東平府領著這么一支獨立于御營前軍的兵馬,總是讓人安心一些的。 對此,張榮便是再臉黑心亮,也一時察覺不到其中貓膩,只是覺得東京這里趙官家著實義氣,相公們也都處事公平,甚至有些大方,根本不似自己之前憂心的那般,更別提什么五百刀斧手了……自己來時憂慮,簡直就像個笑話。 非要說個不妥當的,反倒是那位小林學士,據說是自己保人,本該與自己一路的,但全程像個悶葫蘆。 不管如何了,張榮入京之事算是處理的妥妥當當、漂漂亮亮,而其人臨行前,趙官家還親自引他到了艮岳遺址射了一場獵,并邀請他中秋之前再來一次東京,看看那些‘戴花的真好漢’。 張榮自然滿口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