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存續院說繼續，那便繼續。

    送上門的羊毛，薅了！

    只是等待著接下來的數據和結果。

    這一次，在槐詩手中，數珠丸恒次只是一聲低吟之后，便消散無蹤，像是蒸發了一樣，毫無征兆。

    在場的每個人都感覺內心中升起的寒意。

    就在那個白發老人的身后，光芒黯淡的影中，有隱隱的輪廓浮現。

    只有隱隱的血光勾勒出了眼眸的位置。

    上泉毫無反應，甚至連渾濁的眼眸都未曾動搖過一分。

    “為時已晚。”僧侶漠然的搖頭：“施主塵執熾盛，六根污濁，孽業積深，早已墮阿鼻叫喚之境。佛法，已然無計可施——”

    上泉嗤笑，敲著膝前的利刃之鞘，故意將伸長的脖子，將干枯纖細的脖頸露出來：“早就聽說，數珠丸恒次是殺魂誅邪之劍……”

    “正該如此。”

    “——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

    幻光，一閃而逝。

    劍刃所過之處，一切孽業，一切污濁，等等不凈，等等妄心，盡數破滅！

    漫長的寂靜里，上泉沉默著，只是微微閉上眼睛，無聲嘆息。

    持劍的僧侶僵硬在原地，血色流盡，火焰熄滅，那一張模糊的面孔之上浮現出一道道裂痕，踉蹌的后退了一步。

    但卻難以壓抑這恐懼的悲鳴。

    “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