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我成龍傲天了!(二十)
“你都知道了什么。”楚隱閑攥緊茶杯,又咳嗽兩聲,手上的輕顫把茶盞里的水都晃出來一點,灑在手背上,叫人心慌。
“知道你被人所迫來在我身邊要拿到一樣?xùn)|西,知道你并非故意如此,也知道你是無奈之舉,所以我從未在你面前表露過什么,只當(dāng)做是好友,只是不知你卻因為這件事生了病還不肯吃藥。”
這番話莫之陽說的自己都差點感動,加上一副深情的模樣,“我知你迫不得已,所以不愿戳破,可你如何都不該拿自己身體開玩笑,不肯吃藥。”
楚隱閑對上他的眼睛,從前的他總是吊兒郎當(dāng)?shù)模瑓s從未有過這般深情,“你從前都知道嗎?”
“知道。”莫之陽似模似樣的嘆一口氣,“無論如何,你都不該拿自己的身子開玩笑。”
“若是我要的東西,你肯給嗎?”這是楚隱閑的第二問。
莫之陽信誓旦旦,“只要我拿的出只要你要,我就肯。”
讓本白蓮先套出話來,看看你要的到底是什么。
這一句話,徹底讓楚隱閑奔潰,手上茶杯脫落,突然張開手把人抱住。“是我對不住你,是我的錯。”
“啊?”這一幕不是莫之陽預(yù)料之中的,你道歉歸道歉,抱什么抱啊,老色批看到肯定又要吃醋。
但這個節(jié)骨眼上,老子前面說了那么多煽情的話才把情緒和氛圍調(diào)動起來,這推開也不合適。
“對不住,真的對不起。”此時的楚隱閑才有勇氣奔潰大哭,這兩年攢下來的種種都有了宣泄的機(jī)會。
莫之陽只能先把人哄好,這嗷嗷的哭,也真的是。
待人哭得差不多了,莫之陽才安撫的拍拍他的肩膀,“不論如何,你都要告訴我你要什么,若是能給我就給。”
“要一本功法。”這時候,楚隱閑才愿意說出事情經(jīng)過,“兩年前我們在平沙時我被一個黑衣人帶走,強(qiáng)行喂下毒藥,他以此要挾我要在你身邊,要找到一部功法,我本不愿可楚家就剩我一個人,若是我死了,楚家也就被滅門,后來他又叫張靖過來用美人計。”
一部功法?
這樣的話那就可以解釋了,可莫之陽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絕世功法,“我身上并無什么功法秘籍啊。”
“我去查一查。”系統(tǒng)決定重溫劇情。
“有,那神秘人透露,說是那功法反倒適合全無根基的廢物修煉,且武功內(nèi)力十分霸道,對此我也是一知半解,只知道這些。”楚隱閑只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這心反而松泛不少,原本因病劇痛的頭也輕松不少。
“全無根基的廢物修煉?”這不是正對著慕容溪嘛,莫之陽現(xiàn)在懂了,他為何苦心孤詣的要得到那本所謂的功法。
因為他心里還是嫉恨,嫉恨老色批武功高強(qiáng),也自卑自己無法習(xí)武,所以他才要那部所謂的功法。
“我只知道這些,如果之陽你愿意把那功法給我或許我還能留一條性命。”雖然楚隱閑知道這話有威脅強(qiáng)迫之嫌,但真的不想死。
莫之陽點頭卻面露難色,“我可以給你,但我自己也不知道那功法是什么。”
“什么?”楚隱閑下意識認(rèn)為他在說謊,可看到之陽那誠懇的表情時,也生不起半分疑心,“怎會如此。”
這好像所有人的努力,都是笑話,自己是最大的那個笑話。
“阿閑。”莫之陽握住他的手,“那個人如此利用你,我絕對不會放過他,你相信我,你還有張靖身上的毒我會幫你們解開,那人罪孽,我會一一的替你們討回來!”
“當(dāng)真?”若說是以前的莫之陽,楚隱閑是不信的,但此時的他卻讓人無比的信任,“你當(dāng)真不恨我?我騙你兩年啊。”
“不恨。”莫之陽一臉疼惜,幫他將額前的碎發(fā)撩開,“其實我從兩年前就知道你被脅迫的事情,所以你不算騙我,只是我舍不得叫你兩難所以一直當(dāng)做不知道,如今你病了我更舍不得,放心一切有我。”
“之陽!”
除了感動就是愧疚,楚隱閑眼眶一紅,他處處為自己著想,自己怎么會覺得他是風(fēng)流浪蕩子的。
一統(tǒng)操作,莫之陽順利把楚隱閑拉到自己陣營,楚隱閑偏向自己張靖也會跟著來,有了這兩個人,不愁那慕容溪不露出馬腳。
莫之陽又溫聲細(xì)語的好一通安慰,哄他睡下之后才起身離開,出了門那溫柔小意的表情不見,眼中透出幾分冷漠。
“看到?jīng)]有,這tm才叫做龍傲天人設(shè)。”莫之陽利用楚隱閑生病時脆弱的心情趁虛而入。
一開口就是憐惜之語,目的就是把人往自己身邊攬,句句為他開脫就是赦他無罪,我赦他無罪不代表他真的無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