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也是你活該!”商弈冷笑。雖然嘴上這樣說,但動作卻還是輕了不少。“商弈~”莫之陽腿圈住腰,抱住黏在胸口的頭,發絲交纏之下,他迷離著眼睛勾起嘴角。胡鬧了一整晚,到天蒙蒙亮才鳴金收兵。“唉。”莫之陽看了眼熟睡的老色批,心里恨?。簽槭裁蠢献舆€要去上班,那么早媽的!“宿主可以不去的?!毕到y也擔心宿主身體狀況。昨天晚上確實是有點,不對,是真的很離譜了。“不行,如果我不去上朝的話皇帝就不好交代?!痹鲗实壅娴氖墙^對的忠誠,狗都沒有那么聽話。莫之陽為了人設只能扶著腰,抖著腿肚子從床上,腳一沾地馬上就軟了。“系統,你真的沒有辦法幫我了嗎?”早知道這樣,莫之陽絕對不會去引誘老色批,嗚嗚嗚,我好難。“我也沒辦法,匯源腎寶吧?”系統能做的就是提供建議。“罷了罷了。”莫之陽扶著床起來,緩了口氣才叫管家進來換朝服。換完朝服以龜速挪到門口,上了馬車直接趴在馬車上睡死過去。有了馬車這一覺,莫之陽起來的時候稍微有點精神。想到上朝要站那么久,又心如死灰起來。“保佑我吧?!?br/>空腹上朝站了半個時辰,莫之陽本來要走的又被皇帝叫過去,心里掐死皇帝的心都有了:我日,你他們那么多的奴才為什么非要老子給你更衣?。?br/>“臉色怎么那么差?”一上朝皇帝就看見了,臉色白的跟紙一樣,身形還搖搖晃晃的。“啟稟陛下,臣昨日喝多了,今日宿醉頭疼得很。”莫之陽扯出一個很勉強的笑容。皇帝挑眉,笑問道,“是宿醉還是另有原因啊。”看來昨晚上自己再老色批房間的事情呀知道,果然那個老管家真的欠。“喝多了就胡來了?!蹦柌缓靡馑嫉男α诵?,繼續俯身給皇帝解開衣帶。皇帝一低頭就看到被蟒袍遮住的半個痕跡,眼神一暗。“聽說牡丹樓還帶了兩個不錯的?!被实鄄煌床话W的一句。莫之陽一聽這話露出奇怪的表情,“什么?”好像不知道發生什么事情。“你忘了?”這反應倒是讓皇帝有些哭笑不得。怎么喝醉之后自己干了什么都不知道啊。一臉懵逼的莫之陽把腰帶遞給一旁的宮人,像是想起什么一般一拍腦袋,“想起來了,昨天晚上喝多了好像說什么玉盤?!?br/>“只不過是兩個小倌兒罷了。”皇帝只當莫之陽是酒后胡鬧,倒是沒往心里去。主要是這兩個小倌兒底細清楚。等商弈醒來的時候床上只剩下自己一個人。想到昨夜的種種,商弈真的氣惱:氣自己禁不住誘惑,惱那個瘋子怎么勾人的手段一套一套的。聽到屋里的動靜,外邊的奴才推門進來。“王妃,可以洗漱了,洗漱之后新來的兩位要給您請安?!?br/>“什么東西!”商弈有些奇怪,怎么突然要拜見什么的。商弈先起身洗漱,聽著奴才說莫之陽昨天晚上從牡丹樓贖了兩個小倌兒回來,雖然沒有名分,但理當來請安的。“請安?”商弈冷哼一聲:真把自己當成什么了。顧盼和生輝今天是聽下人說得來給王妃請安的,聽說王妃是敵國質子,想來是個不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