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追究，但沒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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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了笑，“老夫在看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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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比你年輕，我是朝陽，而你是夕陽。注定我升起，而你跌落，所以你看著我什么？看著我光芒萬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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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平安的話梗的褚遂良心中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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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是你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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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不少人來尋他和長孫無忌，想為陳老宇討公道，可卻被長孫無忌壓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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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平安不會承認，如此誰也無法指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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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平安突然一笑，“是啊！就是我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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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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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遂良發現周圍沒人，而賈平安的聲音很小，就只有他們二人才能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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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遂良面色漲紅，有人路過，“褚相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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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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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肚子火氣憋著，隨后去尋了長孫無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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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平安當著我承認人是他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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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孫無忌皺眉，“他再傻也不會承認。登善，做事要有格局，莫要為了某個人而失去了理智，那樣你走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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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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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真的說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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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孫無忌擺擺手，值房里的官員出去，他才緩緩說道：“陳老宇派人去動手，沒證據，被陛下免職。賈平安殺陳老宇，同樣沒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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