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樂臉紅得只想埋進坑里，不吭聲了。

    并且他能看出封祈雁好生氣的樣子，識時務者為俊杰，只好乖乖的，先不要往槍口上撞了。

    封祈雁打完后冷著臉拎著他往外走。

    “唔……我，我能自己走……”常樂試著掙扎一下，“你能不能先……放開我……我錯了，你拎……”

    看到封先生那仿佛別人欠了他幾百億跑路的表情，常樂瞬間秒慫，乖乖被他拎著往外邊走。

    好在封祈雁沒有拎著他往剛剛跑來的方向走，人太多了，而是往另一條陌生的街道，常樂不知道是不是他認錯路：“這好像不是回去的路……”

    封祈雁冷淡地看他一眼。

    “……”常樂心虛地改口，“是我不懂……”

    晚上風很大，常樂身上穿著單薄的衣服，被風吹得瑟縮了一下，不久前涂在身上的酒味彌漫開來，讓他在這微妙緊張的氣氛忽然回過神來。

    “對哦……”常樂想，“我還可以裝醉啊……”

    他之前會把酒涂在自己身上打的也是這個主意，想要借著醉酒的名義裝瘋賣傻地糊弄過去。

    畢竟封先生總不能跟喝醉的他計較吧！

    嘿嘿！真聰明！

    這么想著他就悄悄瞄了瞄封祈雁的臉色，依舊很臭，然后他試著軟軟地喊一聲：“封先生……”

    可惜封先生不理他，眼神都不給他。

    常樂拉住他袖子扯了扯：“封先生……”

    封先生終于給了他一個冷漠的眼神。

    常樂心虛地瞅了瞅他：“我，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