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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念看著季老師：“為什么？”

    其實她也很不懂章奶奶的想法。

    明明給她請了很多老師，也讓她學了很多本事。

    但就是不想讓她透露身份，甚至還不讓她表現自己，讓她做一個學渣。

    季老師滿臉慈愛：“你章奶奶希望，你永遠不知道為什么。”

    一旦知道了，表示顧念的危險，就來了。

    顧念不再追問：“好，我盡力。”

    她只能盡力。

    因為，前世她做什么都很憋屈，始終沒有亮出自己的身份。

    不過，那是為了不搶周柳靜的風光。

    可是今生，她不想再憋屈了，為了自己，為了保護自己的人。

    所以，一旦她身邊的人，受到威脅，她就會不顧一切。

    這一次，她要肆意而活。

    季老師身體還虛弱，所以只是叮囑了顧念幾句，就回去了。

    其實，這次能醒來，也是因為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