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慌亂間，給顧念打電話，電話一通，就哭著說：“念念，你在哪里，顧遠(yuǎn)他……啊。”

    顧念在聽手機：“雪姐姐，你怎么了？三哥怎么了，雪姐姐？江雪？”

    顧夜庭側(cè)頭看她：“怎么了嗎？”

    顧念看著手機，通話被掛斷了，她皺起了眉頭：“四哥，你停車。”

    顧夜庭把車停在路邊。

    顧念下車吹了口哨，很快一只流浪狗過來了，還有……一只蟑螂，一只老鼠。

    全都仰著腦袋，看著顧念。

    “念念姐。”

    好幸福，竟然遇到了念念姐。

    顧念看著蟑螂和老鼠：……

    蟑螂是草叢里出來的，老鼠是下水道上來的。

    顧念正想說話，手機短信發(fā)了過來。

    【雪姐姐：念念，剛剛我絆了一下，我沒事的，我是問顧遠(yuǎn)回去了嗎？我家人來接我了，他不用來了。手機沒電要關(guān)機了，新年快樂。】

    短信看起來很正常，但顧念想著前面的那一聲喊，就覺得不對勁。

    顧念給顧遠(yuǎn)打了電話，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三哥，你在哪里？”

    顧遠(yuǎn)剛停好車：“我剛停好車，要接小雪回家，怎么了？是那邊的案子，又有什么進(jìn)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