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不會背叛她的。

    唯有一個人。

    顧念沉聲說：“唯一程海翔是猜測到了我跟動物的親近，但他只是猜測，沒有驗證。”

    程海翔是一個很聰明的人，當時就猜測到了她能使喚動物，所以一直防備著身邊的動物。

    但程海翔猜測到了哪一步，那顧念就不知道了。

    司夜爵皺眉：“到現在都不知道程海翔是怎么知道周柳靜是他女兒的，而且他除了找你報仇這件事，其他根本就沒有什么錯處。”

    程海翔這輩子唯一做的，他違背良心，卻也不后悔的事。

    第一件是聽王雅蘭的話，給周晨做了結扎手術。

    第二件是為了給王雅蘭母女報仇，不惜設局傷害他最喜歡的學生顧歡，和對顧念下手。

    除了這兩件事，程海翔這輩子沒有犯過很大的錯，相反都做的很優秀。

    顧念：“我給程清打電話看看。”

    程清沒有在醫院做實習生了，而是去調查程海翔為什么會知道周柳靜是他女兒，從而報仇的事。

    顧念吃完早餐，就給程清打電話了。

    不過，程清沒有接電話。

    她連續打了幾次，程清都沒有接電話。

    顧念皺眉：“奇怪，程清竟然沒有接電話。”

    司夜爵說：“這個時間也還早，晚點再打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