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人妖兩族真的爆發出了戰火，那么，不知后世人又會如何濃墨重彩地刻畫自己。

    恍惚間，寧明感覺自己不像是掌握了黑暗道，而像是變成了黑暗禁忌。

    “你曾經那么憎恨那些夜梟，跟他們斗了那么久；最終卻變得和他們一樣，甚至比那些家伙更勝，以這種沉淪作為代價的理想，好嗎...”心中像是有道聲音在問自己。

    寧明沉默了一會兒。

    見寧明莫名的安靜了下來，乾坤宮的修士還以為他是傷到了本源，關心地詢問幾句。

    寧明立馬扯出一副笑容，“沒事，多謝關心了。”

    “唔”

    忽然，旁邊響起了一道聲音。

    寧明訝然。

    那居然是麒杰。

    這讓寧明頗為疑惑，“麒杰怎么沒被帶回北極宮，居然還能回乾坤宮？”

    寧明又看向前方趙良的背影，眼中若有所思。

    無論人妖兩方都沒想到，天山十戰竟會以那樣的方式落下帷幕，

    麒杰與“寧夜”打了個算是同歸于盡的結局。

    事后，大家才醒悟過來，這樣的結局對于雙方來說才是最好接受的。

    “這里是...”

    此刻，麒杰也是一怔，本以為自己會在北極宮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