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那太歲就是我爹?!庇钗酿┡恳粫?,心里煩躁極了,這樣趴著鼻子不通氣,好難受啊。  湯陽給他弄好傷勢之后,道:“既然這樣,那就沒得抱怨了,受著吧,希望沒下次了。”  “再有下次,本王給他腦袋砍就算了。”宇文皓鼻音重重地道。  湯陽是又好笑又心疼,給他蓋了被子,道:“  還是叫人去告知王妃一聲吧?!?br/>  “找個說話委婉一點的人去?!庇钗酿┻B忙說。  “那就叫其嬤嬤去。”湯陽收拾東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