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都沒有花香過敏癥狀,不然日子可就難熬了。 可就是如此,賈琮也是感覺被熏得受不了。 煮開的粘稠膿液,夾雜破碎花瓣,通過綢布過濾,就是最原始的花露了。 只是顏色很深,與鳳凰蛋寶玉那的清亮液體完全不同。 “有什么奇怪的,寶玉那邊的花露都是稀釋了的,看起來自然清亮得很!” 面對李媽的疑惑,賈琮很是不以為然,笑道:“若想做到的話也不難,繼續加水稀釋就是,當然最好得煮開了!” 說著,就將一小碗顏色深沉的粘稠花露,加水重新蒸煮,順便加了幾調羹份例白糖。 咳咳,作為榮府子弟,就算再不受重視,份例該有的還是沒少。比如一月一小包白糖,當然不是白砂糖,只是經過簡單加工,還有不少雜質的粗糖罷了。 等加了糖,被稀釋的花露再次煮開,整個屋子都飄蕩著濃郁的花香,比起最開始要淡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