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命笑道：“這個失敗者該不會說的是吾吧。”

    “金神此言不知從何而出，”大司命淡然道，“吾為天宮第一輔神，手握神職任命之權柄，深得陛下信任……”

    金神嗤的一笑，絲毫不留情面地數落著：

    大司命面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陰沉了下來。

    “是嗎？”

    “夠了！”

    大司命深深吸了口氣，閉目凝神，隨后慢慢睜開雙眼，嘴角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五行之金雖鋒銳，但過剛易折的道理，在天宮也是適用的。”

    “若吾將金神的這些話稟告陛下，也不知陛下會作何感想。”

    “天宮利器？”

    “你我都一樣，不過是陛下維護當前秩序的兵刃，”金神笑道，“想想第三神代、第四神代的你，再看看現如今的你。

    大司命，你可知曉，吾當年也曾仰慕過你。”

    “只可惜，”金神身子微微前傾，目中滿是不屑，“現在的你，心智扭曲、大道難寧，你連兵器都不如。”

    “你只是帝夋的……一條狗。”

    突然，大司命嘴角露出少許微笑。

    他看了眼金神現身的那個角落，抬起右手，本想著將那個缺口堵上，但略微思索，又將那缺口保留了下來。

    “水曰潤下，火曰炎上，木曰曲直，土爰稼穡，金曰……從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