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我哥哥一輩子待在監獄里啊?酒酒,我知道你心疼我憐惜我,可一個人如果六親不認了,那他活著還有什么意思?今日我放棄了我哥,他日我也只能放棄我父親,沒了父兄,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江酒猶豫了片刻,終是應允了下來。 她伸手撈過手機,沒有給林傾打電話,而是給他發了一條短信: ‘你再這樣下去,連我都保不住時宛了,她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一旦心里的那根弦斷了,等待她的將是瘋癲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