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染沒扶住,直接癱坐在了地板上,死死瞪著江酒手里的符咒,抖著聲音道:“你,你別作法,我,我信了,信了,說吧,你想讓我做什么?” 江酒把玩著手里的符咒,輕飄飄的道:“出去招待賓客,好好將你父親下葬,不然今晚他一定會來找你,攪得你日夜不得安寧的?!?br/> 時染敢不聽么? 不敢! 江酒有什么樣的手段,他不是不知道。 這女人說會招魂,那就一定會。 畢竟她師承風水大師無塵,正如她說的那樣,招魂對她來說不過是抬抬手指的事兒。 “好,我去,我這就去安排發喪,你,你別把那老家伙給弄出來了。” 目送著時染跌跌撞撞離去的背影,江酒無奈一嘆,“世人都說養兒防老,如此不肖子孫,談何養老?談何送終?” 時宛踱步走到江酒面前,哽咽道:“酒酒,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