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是姜然干的，姜然覺得是他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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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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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久之后，曾凌又嘆了口氣后說道：“王爺讓我來問你們，就是王爺以為這件事與我有關，就算是我解釋，王爺怕也不會聽我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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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向姜然說道：“還是那句話，井顏戾和他的人如果昨夜里都被你除掉了，這件事死無對證，反而好說，現在他一口咬定是你把劫匪放進來的，你怎么對王爺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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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然自以為很聰明的回了一句：“大人回去怎么說，我就配合大人怎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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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凌又沉默下來，不知道多久之后，曾凌才開口說道：“我已經和王爺做了保證，要把這件事查的水落石出，這段日子......你就先回家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我自會派人問你，等到沒什么事了，我再安排你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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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然心說這樣也好啊，都是安排好的，都是一個過場，都是做做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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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俯身道：“都聽大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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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凌本以為姜然會有些不滿意，沒想到姜然這么痛快就答應下來，他有些于心不忍，畢竟姜然是他的舊部，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原本是堂堂的武備將軍府將軍，現在淪落到被幾個西域蠻子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