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恭如立刻俯身,不敢露出一絲不對勁的表情,借助俯身掩飾著說道:“那,以后見到二當家,還要向他多學習。” 虞朝宗笑道:“你和他年紀差不多,應該會有很多話能聊,想來他也會敬重你這樣的年輕人。” 鄭恭如道:“倒是真有幾分迫不及待想要見到二當家了。” 第二天一早,鄭恭如就帶著高祿和數百人離開信州,走了一天后,他們找了個地方住下來。 鄭恭如在屋子里來來回回的踱步,這一夜一天都心神不寧,他萬萬沒有想到李叱居然已經是燕山營的二當家了。 他想跑,馬上就跑,可是又不甘心。 沉思許久,他忽然吩咐道:“來人,去尋一些香來。” 不多時,他手下人尋來一捧供香,鄭恭如把香都點上,咬了幾次牙,最終一閉眼,把這些香朝著自己臉上猛戳了幾次,戳的滿臉都是燒傷痕跡。 他一把將香扔掉,雙手扶著桌子,身子都在不停顫抖。 “李叱!” 他咬著牙自言自語道:“這些都要算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