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九齡:“” 兩個人朝著另一個方向走了,走的很快。 大概一個時辰之后,在將軍府不遠處,那幾個姑娘停了下來。 其中一個女子說道:“小姐,咱們剛到幽州就沒遇到好人,那個猥瑣的家伙是什么狗屁東西,故意給我們指錯路。” 另一個道:“就是,將軍府明明在這邊,他偏偏指向那邊,害的咱們多走了半個多時辰的路。” 為首的女子,正是兗州白山軍的女將軍沈珊瑚。 她咬著牙說道:“若被我再看到那個家伙,一定撕了他的嘴。” 就在這時候,她們竟然看到剛剛騙了她們的那個猥瑣之人,從將軍府里出來了。 而他一出門,那些守在門外的士兵立刻俯身:“將軍!” 那家伙隨意擺了擺手道:“你們好好當值,我要出去一趟。” 這一下,那些女孩子全都懵了。 “那人居然就是夏侯琢?” “不能吧,夏侯琢長的可不是這個樣子,莫非毀容了?” 沈珊瑚道:“要么是這個人騙了我們,要么就是在兗州時候那個人騙了我們。” 一個小姑娘道:“肯定不是那個騙了我們,一定是這個騙了我們。” “為何?” “因為那個好看,這個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