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魯:“那是不道德的事。” 李先生:“” 齊魯摘下來水壺扔給李先生,李先生打開后聞了聞,居然是酒。 他似乎一點兒也不擔心這酒里有毒,仰起脖子咕嘟咕嘟的灌了一氣。 然后他把酒壺扔給齊魯,齊魯沒接,酒壺掉在一邊。 齊魯側頭看了看:“我有潔癖,別人用過的東西,我不會再用。” 李先生:“一直都這么有病嗎?” 齊魯:“” 李先生問:“你想和我聊什么?” 齊魯:“聊聊你該怎么殺了我不對,是怎么殺了我們。” 李先生皺眉。 齊魯走到一邊,那里有一塊石頭,他掏出手帕擦了擦后坐下來,然后就又沉默了。 兩個人都不說話,好久之后,齊魯問:“你在等什么?” 李先生:“我記得有個笑話,坐下去之前用手帕擦擦,坐下后再放個屁,才是完整的流程。” 齊魯:“屁是很任性的東西,你想召喚它的時候,它未必回應,你不希望它出現的時候,它可能會硬擠出來,比如你和姑娘約會的時候。” 李先生:“好在這困惑不是男人才有,女人可能也會有這樣的尷尬。” 齊魯:“你是個有趣的人,學什么的?” 李先生:“學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