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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華年看向李叱說道：“大恩不知如何言謝，但我命已不長久，不能在牽連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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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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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裘輕車眼睛紅紅的，趴跪在那，抬著頭看向岳華年說道：“大人，我帶你走，我一定會找人治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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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輕車，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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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華年應該是想伸手把裘輕車扶起來，可是他四肢俱斷，已經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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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大限應該已經就在眼前，我們就這樣聊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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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華年看向裘輕車道：“當年你來找我，第一句話是什么，還記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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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裘輕車使勁兒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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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華年笑了笑，臉色痛苦，笑的卻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