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陳諾點頭，但他立刻反問道：“那你呢？你也是唯一么？我穿越回八十年代的倫敦，見到的你，和現在1999年我面前的你，是同一個么？”

    零嘆了口氣：“是同一個，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我也具備了唯一性。我是最接近你的存在。

    但很遺憾，我的這個唯一，是【偽唯一】。”

    頓了頓，他補充道：“我的唯一，只能展現在，我生存的時間段內。

    你有一天，可以穿越到未來。

    但是我，卻永遠不能穿越到我不曾活到過的時代！因為，我不是真正的四維，不是真正的唯一。”

    零繼續解釋道：“但，雖然我是【偽唯一】，雖然我只能在【有限的時間段內】的唯一，但，在有限的時間段內，我也足夠可以看到你的本質秘密了。

    陳諾，你是唯一，因為你曾經達到過了四維。

    我本來有足夠的耐心和你耗下去。

    雖然我暫時看不到取勝的希望，但是我用這個辦法，也能讓你贏不了。

    只要你不贏，那么我就保留著希望。

    原本，我所有的布局都是按照這個思路進行的。”

    陳諾皺眉：“那么……是什么讓你現在的想法改變了呢？”

    零的語氣一下變得古怪了起來。

    他嘆了口氣，似乎有些不甘，又有些絕望，更帶著濃濃的無奈。

    “因為，有一個我預料之外的因素出現了，而這個因素，我沒辦法去影響到……因為我的生命的時間點很快就要到了。

    而這個因素的發生，是在我的死亡時間之后產生的。

    更他媽的讓我無語的是，這件事情，甚至從根子上來說，是我一手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