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漲紅著臉瞪著她,半響辯解不出一句,最后惱羞成怒地道:“本王跟你說墮湖一事,你跟本王扯那些做

        什么?本王沒有大志也不是你該管的事情。”

        “說墮湖一事是吧?”元卿凌不怒反笑,著他,“你過來,我跟你好好說說。”

        “你有話就說!”齊王怒道,“休要整這么多花樣。”

        元卿凌站起來,手往袖袋里一攏,冷冷一笑,“好,我就跟你擺一下墮湖的事情。”

        御杖在手中一滑,暗扣摁下,御杖一節(jié)節(jié)地伸長(zhǎng)。

        齊王盯著她,一步步退后,“你想做什么?你敢打本王,本王就告……”

        元卿凌一棍就抽了過去,照著他的頭和臉劈打,狂怒至極,“告,告啊,我跟你說了那么多,你還跟我扯墮湖一事?墮湖一事,真相就是褚明翠推我下去,她自己跟著跳下去,我不諳水性,為了害死她,要連自己也一塊淹死嗎?你是傻子我不是,你沒有腦子我有,我今天就打死你這枚糊涂狗蛋,褚明翠是什么人?她有整個(gè)褚家為她撐腰,而我不要命到懷王府害死她?我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我那天當(dāng)著你的面讓她發(fā)誓,她不敢,為什么不敢?她心虛,可我敢,如果我那天有半點(diǎn)謀害褚明翠之心,有推她下湖,我元卿凌不得好死,死無葬身之地!”&qot;;

        這一番話,比方才痛斥他那番話還更急怒,一邊罵一邊打,這少說也打了五六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