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啼笑皆非,“造作的恨和冰冷?這如何區分?他或許是真恨你呢?”宇文皓拍著他的肩膀,“老七啊,看人不能看表面,你試一下對調身份,你是狄魏明,你看到我,你會怎么樣?”齊王聳肩,“我和狄魏明怎么一樣?就算我們經歷同樣的事情,但表現出來的態度因著性子和忍耐能力的問題,都會有所不同。”宇文皓道:“但必定有一樣是相同的,那就是喪子的大痛,他可以掩藏恨和怨,但悲痛掩藏不住,狄魏明從來不是一個善于隱藏心思的人,他但凡懂得隱忍之道,不至于落得今時今日的地步。”他說完,沉思了一下,便快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