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迎接她的不過是幾個陌生的婆子。 她在繁華卻又孤寂的蘇家呆了四天,都未曾見到父親或是母親或是任何一個親人。 那幾天對于她來說簡直是度日如年,隔了幾年又換了一個全新的環(huán)境,她整個人都被不安和恐慌淹沒,像是身處一塊隨時要被淹沒的孤島。 后來她才知道,蘇家的人也不是故意冷待她,只是有人遠比她要重要的多罷了。 她回家的那天蘇家人帶著蘇杏璇去長平侯府賠禮道歉了-----長平侯府的世子對蘇杏璇出言不遜,蘇邀的親哥哥蘇桉為了她跟長平侯世子程定安大打出手,一時不慎把人推進了湖里,那位世子爺不會水,溺水之后昏迷了四五天,連太醫(yī)都說只能盡人事聽天命。 出了這樣的事,蘇家的人傾巢而出,為了解決這件事焦頭爛額,哪里還顧得上她? 這門官司打了很久,一直鬧到御前,程家不依不饒,要蘇家給個交代。 思來想去,蘇桉提議讓蘇邀嫁過去程家替程定安沖喜。 那時候他們甚至還沒見過蘇邀,不知道蘇邀到底是圓是扁,但是這件事竟然就這么奇異的、不經(jīng)過當(dāng)事人的、就這么被定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