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采薇翻了個白眼,不服氣:“放眼九州天下,論煉金術,我司天監術士當為魁首。” “氫氦鋰鈹硼碳氮氧氟氖鈉鎂鋁硅磷.....”許七安倒背如流。 “???” 他在說什么東西?少女懵了半天,柳眉倒豎:“你耍我。我們司天監收弟子,只收童子。” 她把許七安手里的甘蔗搶了回來。 腳步輕盈的走了,裙裾飛揚。 我也是童子啊....許七安張了張嘴,隨后明白過來,司天監收弟子,是從娃娃抓起。 得,這條路沒得走。 ...... 一晃兩天過去,許七安在牢房里擔驚受怕的度過了兩天。 他害怕稅銀沒能及時追回來,如果是在他流放之后,便是追回來也改變不了結局。 然后,萬一陳府尹是個黑了心的蛆,獨吞功勞,依舊是死局。 可是沒辦法啊,他只能做到這一步了,一個階下囚,又能如何? 許七安又一次感受到了封建社會的可怕。 “聽天由命吧....”許七安哀嘆一聲。 ‘哐!’ 走廊盡頭的鐵門打開,一名獄卒握著火棍進來,掏出鑰匙開門:“許七安,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