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社會性死亡
許新年想了想:“我建議去教坊司,從花魁浮香那里打探消息....這件事我肯定不行,我從不去煙花之地。”
大奉官員狎妓成風,但對于沒有官身的學子,又是另一套標準了。
你科舉的道路還沒走到頭呢,就想著玩女人?一看就是不靠譜的,將來別想有好前途了。
這就像我以前讀書時,家長不讓學生上網玩游戲,如果哪位學生整天泡網吧,那他就是個準社會渣滓....許七安往椅子上一靠,看向一邊,用輕松的語氣說道:
“我肯定也不能去,因為我還沒踏入練氣境。”
那么問題來了,誰負責去教坊司打探消息?
兄弟倆默契的把目光投向許二叔。
“看我干嘛,老子是會去教坊司的人嗎?老子連字都不認識,去了自討沒趣?”許二叔表示自己不是那種留戀煙花之地的人。
見父親不愿意,許新年又把鍋甩給了許七安:“大哥詩寫的,在教坊司極受歡迎。”
許二叔當即否決兒子的提議,皺著眉頭說:“你大哥是個連勾欄都不去的老實人,讓他去教坊司打探,別到時候陷在里面,事兒沒辦成,身子還沒被勾欄里的女人占了去。”
對于煉精巔峰的武夫來說,沒踏入練氣境前破身,確實是件損失巨大的事兒。
從不去勾欄聽曲的許七安點點頭,表示自己不是那樣的人。
許二叔說:“要不辭舊你去。”他還是覺得,教坊司這種地方,就該是讀書人去才合適。
這是固有觀念。
許辭舊呵了一聲。
許二叔拒絕去教坊司,除了那里是文人的地盤,不喜歡粗坯,還有一個原因。
許辭舊拒絕去教坊司,除了學子要注意名聲和風評外,還有一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