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不見,風采一如往昔!” 魏淵笑容溫和。 他是認識許平峰的,只不過當年他還是一個寂寂無名的宦官,而對方已是權傾朝野的權臣,彼時的許黨正如后來的魏黨。 再后來,他剛剛嶄露頭角,于北境大敗妖蠻,成為朝堂新秀時,許黨已經日薄西山。 當年元景帝扶持魏淵,正是為了填補許黨消亡的空缺。 許平峰笑容淡淡: “京城城墻里的陣法,我了然于胸,最多一刻鐘便能盡數破解。 “你雖復活,卻是一具肉體凡胎,不怕我殺了你?” 魏淵默然片刻,感慨道: “這二十多年來,你機關算盡,暗中推波助瀾置我于死地,才剛造反。 “就那么怕我?” 許平峰并不惱怒,笑道: “當然怕,詭詐謀略,你非我對手。領兵打仗,我不如你。 “你不死,云州軍連青州都打不下。 “當年,你崛起之時,我已決心退出朝堂。你我未曾在朝堂爭鋒,始終是我心頭的一樁憾事,今日你既已復活,咱們便好好掰掰手腕,也算了了心愿。” 魏淵目光望向云州軍,搖頭嘆息: “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