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良鮮忙著表態，其他兩人也忙著附和。

他們都知道兀良木的手段，他已經不是曾經的老三，而是北夷部落的王，威嚴深重，誰敢怠慢。

“那會是誰？”

兀良木冷聲道：“知道這么詳細，不是你們這幾個知情人，還能有誰？”

“外面都傳開了兀良保死前的事情，當時可只有我們幾個人在場！”

現在傳開的流言他根本不怕，但也有害怕的。

在兀良保死前，他被逼迫立了一個誓言。

他對長生天發誓，如果一心求戰，進軍中原，攻打大寧，便受長生天遺棄，不得好死！

長生天是蠻族最高天神，以蒼天為永恒神，是蠻族人的最高信仰。

對他們而言，以長生天立誓，就是最重的誓言，并且他們還相信，如有違背，必會應驗！

違背長生天，就是背棄信仰，被長生天遺棄，將不被蠻族所容。

是的！

在信仰大于一切的蠻族就是這樣。

可兀良木違背了誓言，這才是他最怕被傳出去的……

“我們是肯定不會說的。”

兀良鮮開口道：“再說我們一直在忙碌進軍之事，都沒有這樣的空閑，更何況這樣的事情傳出去對我們有什么好處？”

兀良木點了點頭。

用中原話來說，兀良鮮等人跟自己同流合污，他們也是當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