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碩臉色一白，還以為自己是犯了什么錯，聲音顫抖道：“如果您對我有什么不滿意可以說，我一定會好好改正的……”

    “不是。”

    林淵微笑著安撫道：“你做的很好，正因為你做的很好，所以現在的你已經達到了我的出師標準，可以自己獨當一面了，就和薛良一樣。”

    “出師？”

    封碩愣了一下，神情稍緩，但眼神還是有一絲失落，他希望自己可以不出師，繼續跟著師父學習。

    “倒是薛良……”

    林淵猶豫了一下，道：“等我再教出一個徒弟，就繼續帶你上課，你這段時間的進步很大。”

    “師父……”

    薛良聽到這話，眼眶有些紅了，內心充滿了感動。

    他忽然覺得自己這么長時間以來的所有付出都是值得的！

    就知道，只要自己努力，師父肯定會看到！

    薛良卻不知道，林淵壓根就不知道他背后做過哪些努力。

    林淵只是根據系統的數值評價來進行判斷……

    不過這種判斷，也是最直觀的。

    “所以我今天找你們來，是想問問你們，覺得誰應該當我的第三個徒弟，收完第三個徒弟，大概我以后都不會輕易再收徒了。”

    這才是林淵的目的。

    他覺得收第三個徒弟這種事情，最好還是問問身邊這兩個徒弟的意見，因為他內心已經決定，加大自己和徒弟的捆綁力度。

    “第三個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