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茶難得想這么深刻的問題，如果這個世界沒有她，沒有什么鬼魂，沒有青銅號系統，那么丁芳這個案子不會被人提起。

    而且，又有哪個受害者能這么幸運，擁有像宋明鳳這樣，堅持十年謀劃著讓案子重查的朋友。

    姜茶說過這樣的話，但也只是說說而已，遲到的正義有什么用，受害者不會復活，而他們的家人依舊生活在痛苦之中。

    而且照目前發展看來，正義根本沒來，畢竟就是那所謂證據，都是她偽造的。